听到宴辞这句话,祁明月被吓得直接蹿了起来!
“太,太子表哥……”
从林晚意这边论,祁明月是太子夫妇俩的嫂子,但是从大长公主那边论,祁明月得喊宴辞一声表哥。
看着十分嚣张的祁明月被吓得好像是一个兔子,林晚意赶紧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了一下,然后无语地看向宴辞,“你就别吓唬明月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宴辞微微一笑,“我就是同明月县主开个玩笑,好了,你们继续聊,我去看看小珩。”
宴辞嘴上虽然说着喜欢女儿,但却也没有对儿子小珩冷落。
虽然每日都很忙碌,但还是会抽空去看看儿子。
比如,今天儿子有没有穿小裙子。
见宴辞走了,好像是炸毛的小麻雀似的祁明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眼巴巴道:“我更正刚才一句话,并不是二哥最吓人,要说最吓人的,非太子莫属!”
林晚意忍不住为宴辞辩白,“他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明月,他刚才就是逗你的。”
“婠婠,他不会真的往心里去了,认为你要跟他和离,然后他会对你不好吧?”
“不会的。”
祁明月并不太相信,她还有一些懊恼,下次跟婠婠说这类体己话的时候,还是选在容城王府吧。
可不敢在东宫胡说八道了。
因为被宴辞吓这一下,祁明月也待不下去了,不一会儿就提出告辞。
林晚意叮嘱了一番,把人送走后,就去儿子的院子。
宴辞果然在那。
他正把自己平时带着的佛珠,取了下来,给儿子的手腕上缠绕起来。
“小珩,你确定要这个么?如果要这个了,以后可就得剃光头,不能娶媳妇了。”
才几个月大的小珩,眨巴着大眼睛,一脸问号地看着他亲爹。
林晚意见状后,十分无语。
谁家亲爹这样?
不但给自己下药,还要从小就教育儿子以后不要娶妻生子?
有这样主动给自己绝后的么?
“宴辞,小珩还小,你可别这样说。”
“没事,他还小,不懂也不记得。”宴辞虽然这样说着,又慢悠悠地把佛珠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