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糕了…鼓起的小腹、摇晃的胸脯,还有撑到不能再撑的子宫里,全部都是寒千山射出来的黏稠精液,滴滴答答往下落,一片狼藉。
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你彻底失却气力,被身后的男人按着跪伏在榻上,撅起小屁股任由他肏弄,顶得呻吟都变了调。
本不应该被使用的宫颈口在反反复复的搓磨下肿得厉害,你枕在手臂上娇泣着说痛,疗愈术法的光芒便落在小腹上,“可以继续了,嗯?”
“好坏…呜。”
他眉眼舒展,愉悦地笑起来,却在空间泛起波澜时止住了笑意,“原来是你。”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你的面前,你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竭力捂着嘴唇娇吟还是在顶弄中逸出,你勉强抬起头望过去。
…!
是炼胥。
等等,炼胥是常年驻守在后山禁地的师祖…为什么会认识,为什么会有这么亲昵的、一见面就想落泪的感受……
“好了,不要绞得这么紧。”寒千山拍拍你的臀肉,不紧不慢地继续肏弄,丝毫没有将不速之客放在眼里。
“她和我们不一样。你的执念只会毁了她,放手吧。”
炼胥握住了你攥紧被衾的手,视线沿着迭满吮吸吻痕和浅浅牙印的脊背往后,便是被紧紧握住印上手掌红痕的腰胯,颤抖着吞吐尺寸完全不匹配阴茎的雪白臀肉。
“放手让她做你的禁脔?”寒千山淡淡地笑了起来,“费尽心思只为将她强行留在身边。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是一样的。”
“至少不能喂她这么多血。”被直白戳穿,炼胥并不在意,“这副躯体太弱,如非因为你让她锚点偏移,我决不会将她再次送来。”
你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被紧紧握住的手不及炼胥一半大小,在他温热掌心蹭了蹭,就被十指交叉扣紧。
“何必再说那些虚伪的话,在这里,她不会记得我们做了什么。甘愿投影在犬兽身上故意引诱她,你难道从没想过这么做?”
寒千山掐住你的腰,青筋缠绕的阴茎重新顶开恢复如初又小又嫩的子宫口,将你撞得往前扑,趴在炼胥腿上,娇嫩乳肉被压得变形。
炼胥在手心凝出奇异的光辉,溶在无形的空间边缘。做完这些,他低下头摸了摸你的脖颈,似乎在寻找咬下去的合适位置,下垂的眼尾显得更加无辜。
“好孩子,祂可以的话,我为什么不行?”
被带着微微凉意的手牵着褪下面前男人的衣裤,你不由自主握住在掌心跳动的微弯阴茎,像是一轮弯刀或是弦月,要是、要是插进去…
手腕被什么圈住了,低头一看,是炼胥热情的、一看见你就会晃个不停的毛茸茸大尾巴,带着你上下抚摸无论是手还是嘴都无法完全包住的性器。
“这里可以吗?”炼胥没有征求你意见的意思,硕大龟头陷入柔软乳肉当中,吐着前精蹭了蹭硬挺的樱果。
你摇头推他,软绵绵的胸脯还是被尾巴勒住挤出小小的沟壑,又长又粗的阴茎埋进去顶弄,每回都沾着水意故意蹭过你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