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力度可以吗?”
宋怀川低垂眼眸,看不清脸上神色,手上小心试探着轻重。少女也无暇顾及那么多,趴在他膝头撅着屁股呜咽,毛绒绒的柔软耳朵随着落下的巴掌抖了抖。
那条小猫小狗之类小动物才会有的毛呼呼尾巴直愣愣竖了起来,像是初生猫崽尚未学会怎么用它来示好和发怒。
春天和发情期一起到来。
因为每次都会爽到远超过阈值、哭得缺氧,除非预感快要维持不住人形,宋韫玉很少主动。或许是顾及她还在上学,宋怀川也不太显露出重欲的一面。
但最近实在是太奇怪、又太难以忍受了。每天醒来的时候,贴身内裤都湿得像是从一汪泉水里捞出,只要稍稍并拢、夹紧双腿,腿心也会酥麻酸胀着吐出清液。
想蹭蹭那里…浑身都想被温暖的手掌顺一顺毛,就像她还是小猫时那样。还想…被宋怀川摁在身下肏到呜呜咽咽只会喊哥哥。
宋韫玉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又害怕又担忧,起初几天早上悄悄换下湿透的内裤,等下自习后再洗好晾起来——只是宋怀川一直包揽所有家务,可谓了如指掌,等待几天抓了个现形,宋韫玉才吞吞吐吐说出身体的不适。
宋怀川迅速带她去许逐的工作室询问——一家坐落在旧城区小巷里的古玩小店。还没开口,女人旁边容貌妖冶绮丽的少年一眼看出宋韫玉的问题,懒洋洋地将他们赶走了。
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宋怀川捉着她提到腿上,落下的巴掌在奶白臀肉上漾开余波,不一会就会显出淡淡的红痕——明明打得并不重。
少女瑟缩着拼命往他怀里拱,宋怀川无奈地揪着人趴回去:“躲什么?时间太长,会耽误你睡觉。乖一点。”
宋韫玉咬紧嘴唇不吭声,忍耐住摇摇屁股在男人手掌中蹭蹭的淫荡想法,颊侧几缕头发都有些汗湿了,手还保留着猫爪时的习惯挠了挠床单。
青年摸了摸她的头顶,手指无意带过猫耳朵内侧生出的长长绒毛,宋韫玉战栗着往前拱,清脆的一巴掌就重重落在了腿心,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哥哥!”
宋怀川的笑意已经收起来了,捻了捻手指上的粘稠水液,然后抹到她的尾巴根上,收获一声小小的哼唧。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冷静。“自己看,现在几点了?”
手背脉络分明的青筋蜿蜒到了冷白的腕骨上,宋韫玉没有被表盘的指针吸引,反而盯住男人伸到面前的手晃神了几个呼吸,然后——舔了上去。
宋怀川有些头痛。妹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起初只是伸出舌尖在他手腕内侧饮水似的卷卷舌头,而后脸颊就凑了过来,在温暖的手掌和手腕来回蹭,还能看出特意避开了冰凉的金属表带。
“嗯…一点了。”黏黏糊糊撒娇的声音像是在蜜糖里打过滚,带了些鼻音,宋韫玉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但是明天不上学。”
男人又叹了口气,取下腕表随手搭在旁边。“那今晚就睡在哥哥房间吧。”
…
床上和地板上都已经铺好了尿垫,宋韫玉昏昏沉沉地趴在床边,双腿分开没什么力气地撑在地上,被身后的男人提起来握在掌心。
嗓子果不其然地哭哑了,在被操开子宫时才会发出一点点娇哼。伸手揉眼睛被轻轻拍开,只好紧紧攥住枕头的边缘。宋怀川会耐心地拿纸巾印去娇嫩脸颊上的泪珠。
“困了吗?”
“好累…想睡觉。”宋韫玉咕哝一声,尽管已经要昏睡过去几次,又被阴茎的肏弄和剧烈快感强制唤醒,她的脑子里已经彻底没有拐弯和掩饰的回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哥哥射了好多…要尿尿。”
“进入发情期之后变成爱乱尿的小猫崽了吗?”宋怀川低声道,少女显然没有听清他说的话,哼哼着挣扎起来。“厕所、尿尿,厕所。”
“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