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是一点都没?得说,年龄大了四岁,也能接受。
可?经过徐怀正这件事,这些外在条件对房文敏来说都不重要了。
她扭头:“领证之前连女方家长的面都不见一个,你觉得这个男人靠谱吗?”
如果他们真的是从恋爱到结婚,走最正常的程序来说,婚前不见家长就领证,那这个男人是真的不靠谱。
可?他们不是。
安枝予慢慢走过来:“这事不怪他,是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你说。”
见房文敏眉心皱得紧,安枝予又忙加上?一句:“他人真的很好的,有礼貌也有教养,你如果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房文敏在心里冷呵一声。
当?初徐怀正也是个衣冠楚楚的,结果呢,还不是不干人事!
不过这话,她不能说,说了,就是给闺女心头撒盐。
眼下,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既然领了证,那婚礼那些事,你们有打算吗?”
这就不是一个谎随随便便能打发的了。
安枝予不敢乱说:“我们还没?说到这事。”
什么都没?打算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证领了。
房文敏已经找不到话来数落她了。
不过既然领了证,说再多都是后话,当?前最重要的是,她是要见一见这个男人。
“不是说周末回家吃饭吗,周六吧,周六晚上?,你带他回去!”
说完,房文敏拿起?沙发里的包:“冰箱里有牛骨汤,记得喝。”
把母亲送到楼下再上?来,电梯门一开,门外站着的人让安枝予一愣,“你、你怎么在这?”
她在楼下刚刚哭过,眼睫湿着,眼底也红着,声音更?是有明显的哑音。
靳洲蹙着眉,往前两步走到她面前:“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她鼻子?又是一酸,想忍都忍不住,眼泪蓄在眼眶里,她垂下脸,眼泪夺眶的时候,靳洲捧起?她脸。
透白的灯光落在她潮湿的眼睛里,让人一眼心疼,更?别说,她是被?他放在心尖尖的人。
靳洲用指腹擦掉她眼睑处的眼泪,“不能和我说吗?”
脸还被?他捧着,安枝予被?迫仰头看着他,红着眼,哽咽道:“我妈妈知道了。”
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