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气?”
耳边沉默,靳洲有了挂断的冲动:“那等你心情平复再说。”
“等等,”岑颂叫住他:“你家那位这两天心情怎么样?”
靳洲大概猜到了几分:“你和闫嗔又吵架了?”
他说的是‘又’,这让岑颂听着不爽:“那天晚上明明都哄好了,结果我一个澡洗完,她又生气了。”
靳洲想到那天晚上在书房门口听到安枝予说的:不去,我现在不想给他生孩子。
当时他就猜那个电话应该是给闫嗔打的,现在听岑颂这么说,他更加肯定了。
至于闫嗔被哄好又再度生气的原因,那就更不用想了。
不过他知道归他知道,能不能说,该不该说,还要看岑颂那边,毕竟有些话,一旦把握不好就会牵扯出其他的东西。
比如:孩子。
这是岑颂的死穴。
靳洲问:“所以你现在还不知道她生气的原因?”
“我要是知道还好了呢!”岑颂气笑一声:“她现在压根就不理我了!”
靳洲知道闫嗔从来都不会在外人面前驳他的面子,甚至还会捧他。
所以靳洲适当地给他一个建议:“方趣集团周年庆,你收到邀请函了吗?”
岑颂收到了,但是他没兴趣:“我现在哪还有心思——”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默了两秒,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笑:“谢了,靳总!”
“等等。”靳洲也有一件事需要他帮忙。
“怎么了?”
“帮我看看从周六晚上到现在,闫嗔有没有和我们家老爷子通过电话。”
岑颂爽快答应:“行,晚上给你答复。”
还有另外一件事。
靳洲问:“那天晚上回去,书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岑颂回了他四个字:“如你所料。”他还真小看他家那位了。
电话挂断没两分钟,安枝予发来一条短信:【刚刚在茶水间,怎么啦?】
靳洲从椅子里起身往外走:【可以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