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刚刚只是幻觉,安枝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感受到肚脐左面又动了一下,她忙晃了晃靳洲的肩膀。
一连晃了好几下,靳洲才猛然惊醒地坐起身:“怎么了?”
“刚刚他们动了!”安枝予抬头看他:“你看——”
她目光定在靳洲的额头,“你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呀?”
靳洲伸手摸了摸,这才想起刚刚惊做的一场梦。
“没事,可、可能是热的,”他后知后觉地看向安枝予的肚子:“你刚刚说,他们动了?”
“嗯,”安枝予把手覆在刚刚动了两下的位置:“就在这儿。”
靳洲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
可惜等了很久
“不知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声音有明显的失落,靳洲抬头看了她一眼后,在她肚脐的地方亲了亲。
“还有两个多星期我们就可以和他们见面了,到时候,就可以真正地看见他们的两个小拳头,两只小脚丫”
安枝予侧躺着,因为隆起的肚子,她几乎要斜趟成四十五度才能枕在靳洲的臂弯里。
‘包裹’着两个小家伙的薄薄肚皮贴着靳洲紧实的小腹,靳洲一边哄着她闭上眼,一边回想着刚刚的噩梦。
就这么魂不守舍挨到天亮。
六点多,安枝予的呼吸声开始重了,靳洲这才轻手轻脚下床。
和他一样每天习惯早起的岑颂,在听完他的噩梦后,笑了声:“抱个孩子都能摔着,我真是服了你了。”
“都说了是梦!”靳洲再次重申。
“既然是梦,那你还提心吊胆个什么劲?”
靳洲:“”
毕竟是过来人,所以他第一次当爸爸的焦虑,岑颂多多少少也能感同身受。
“没事,书屹小的时候,你不是也抱过吗?”
靳洲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抱书屹是什么时候,但绝对不是刚出生那会儿。
一想到那小小的,软乎乎的一团,靳洲就觉得自己下不去手。
见他不说话,岑颂叹气:“那不然我教教你?”
靳洲问:“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