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余刚正再次回答道:“钱书记,我会抓紧想办法的。”
钱跃进轻哼了一声,“余市长,我不想听这种答案,我希望能看到你办事的效率,我想你不至于连效率两字的意思都听不明白。”
余刚正闷声道:“钱书记,我明白。”
钱跃进道:“明白就好,我想在覃治党校学习结束前就能看到结果。”
钱跃进说完,先行挂掉了电话。
余刚正拿着手机出神了片刻,短暂的发楞后,生气地把手机扔桌上,脸色难看,眼里闪过一丝恼火,特么的,钱跃进这个混蛋跟催命鬼一样,但他短时间内又哪能想到什么既快速又见效的办法去对付覃治呢?
突地,余刚正心头一动,他想到了自己被钱跃进捏住的把柄。
或许……也可以对覃治用类似的手段!
“这种事虽然老套,但用来对付体制内的干部,应该是屡试不爽。”余刚正暗暗想着,眼里露出精光。
伴随着余刚正的眼神变幻,不知道过了多久,余刚正咬了咬牙,心里有了定计。
一晃到了晚上,余刚正拿出手机,拨打了覃治的号码。
校园里,正在漫步的覃治,看到来电显示后,目光微微一闪,短暂的停顿后,覃治神色莫名地接起余刚正的电话。
覃治主动开口,“余市长,您好。”
电话这头,余刚正笑起来,“小覃,现在下课了吧?我这个电话不会影响你上课吧?”
覃治跟着笑,“余市长您说笑了,我随时欢迎您来打电话来提高我的政治修养,怎么能说是打扰呢?现在已经是下课时间,我接电话很方便!”
余刚正呵呵一笑,“小覃,上次托你给应同初求情的事情,看来你是办了,这小子仅仅是离开警局,没有受到其它刑罚。这个我要好好感谢你!”
应同初因为去医院开了一张精神方面有问题的医疗证明,被免去了刑事责任。这完全不是覃治求情的结果,他不可能替应同初求情。
但余刚正这么说,覃治又不好否认,毕竟当初答应他的,便含糊答道:“余市长您客气了!”
覃治嘴上如此回答时,眼里露出了奇异的光芒。余刚正是真不知道实际情况吗?
余刚正接着道:“小覃,后天是周六,要不这个周末你回建州来,周六晚上我在酒店里设宴,对你表示感谢!你可务必要来!”
覃治闻言问道:“余市长,周六晚上是只有咱们两人吗?”
余刚正笑道:“周六晚上是我专门设宴请你表示感谢的,当然是只有咱们两人。”
覃治目光微闪,“余市长,您这也太客气了!我为你做点事情是应该的,怎么好意思让您专门破费呢!”
余刚正笑道:“小覃,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设宴表达一下心意,这能叫破费吗?你讲这话可是听得我都有点寒心了。”
覃治挑了挑眉头,余刚正这话听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一刻,覃治更多地却是警觉,脑海里闪过一句歇后语: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