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涵江!你疯了吧!”
江随流绷不住了,毕竟今日是关乎到他性命的大事,容不得任何差错。
那张本就看着阴沉的脸,此时面部的表情有些扭曲,显得格外狰狞。
要不是他没胡子,估计现在胡子都快气得翘起来了。
他在武盟虽然身居高位,但在川中地界上的地位还是不如曾涵江的,不然早就开骂了。
“你都说这小子不过是个赘婿,何况他还没入赘呢,你就要为了他和我川中武盟作对?”
“是,你袍哥的底蕴深厚,可别忘了我武盟这个后起之秀也不差。”
“就不怕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让整个袍哥被拍死在沙滩上么?”
江随流浑身阴气森森,看向曾涵江的瞳孔中布满了血丝。
可曾涵江却是潇洒一笑:“下次要动手直接来就是了,台词整这么多最后该怂还得怂。”
不愧是在川中地下称霸一时的大佬,也不亏是被称作川中地下精神领袖的袍哥老大。
曾涵江上来就一句话:人我要保,我乐意,不服你来干我就完了。
但你要是干不死我,那你就等着被我弄死。
武盟虽说是后起之秀,但论底蕴和袍哥还是差了太多。
尽管武盟走的是精英模式,每一个弟子都按照武道的方式来培养。
但你架不住袍哥人多啊。
谁也不知道袍哥手底下究竟有多少人,曾涵江的头顶上又有多少把大伞。
真比起来,只有武盟头破,没有曾家血流。
江随流一口气憋在胸口,下不去出不来,一张脸黑成了锅底,也不敢说出要和曾家硬碰硬的话。
最终,他只是回头狠狠地瞪了秦风一眼:“你等着,这件事不算完!”
他们两边交锋,秦风从始至终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甚至还问陈朝生要了一根烟点上。
烟雾缭绕之间,年轻的面庞始终无波无澜。
甚至听到江随流的威胁,也只是漠然道:“想让我救你,可以。”
江随流一愣,随后眼前一亮。
果然,这小子还是怕了!
“好,只要你能治好老夫,现金一个亿,我双手奉上,决不食言!”
“你的命,我也给你留下了!”
蒋娴听到这话虽说有些不高兴,但看得出这件事对江随流来说很重要,所以并未插话。
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她这个主场作战的老女王,都成了个没资格插嘴的黄毛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