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多了一个许愿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怎么能够不生气,简直气得想要冒烟。
“我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听不听是你的事。”许瑞清迈着优雅的步子,挽着自己的男伴从许瑞铭的面前掠过。
“混蛋!”许瑞铭胸口一口怒气出不来,气得摔手机撒气,惊得身边的女伴尖叫连连,而这一幕敢恰巧被他的父亲许青松看到。
“你鬼叫个什么劲啊,滚!给劳资滚!”许瑞铭被女人的尖叫声扰得更加的心烦,大骂着叫女伴滚,女伴却只是脸色苍白的杵在原地,像是被下了定身术一样,完全不知道反应了。
许瑞铭顺着女伴的视线看去,望见自己的父亲许青松正黑着一张脸,步伐稳健地朝他这边走来,一时间刚刚的那股撒泼的狠劲全没,瑟缩得像一只鹌鹑一样。
“丢人现眼的东西,要是有你妹妹一半懂事,老头子的财产继承权,还不稳稳的把握在我们家手中吗?”许青松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言语也非常的平静,可偏偏这种平静才是最可怕的。
许瑞铭了解自己的父亲的脾气,这种平静通常是暴风雨的前奏,他吓得面色惨白,连连点头道,“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
“瑞明,物竞天择,永远记住这句话,不想成为弱者被淘汰就时时刻刻记住要控制自己的脾气!”许青松给许瑞铭丢下这句话之后,抬脚从他面前掠。被遗留在原地的许瑞铭像一只落水狗一样,显得有些狼狈落魄。
“老大教出来的孩子,就瑞清还像个样子,瑞铭功利心太重,满脸都写着贪欲。”许老爷子跟旁边随从了他几十年的老仆从聊起许家几个孙子的时候,给许瑞铭的评价犀利没有回环的余地。
“老爷,那您觉得二房的许愿小姐如何?我听说她刚刚又计划收购了两家公司,像她这么年轻的女孩就能有这么强大的能力,果真不得多得啊。我看她与瑞清小姐的能力已经到了不分伯仲的地步了!”
“我本不看好老二的,看来这些年干的破事儿,玩小三儿把家都给玩散了。但没想到的是许愿这丫头居然没被养歪,根正苗红的一棵啊!”老爷子感叹,提起许愿他脸上都要缓和许多。
在许老爷和老随从唠嗑的时候,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紧接着是酒店经理的声音,“老太爷,快到时间了,现在要开始宴席了吗?”
“人都到齐了吗?”随从补充着问了一句酒店经理。
“派发出去的256张请柬已经全部收回,人都到齐了!”酒店经理如实汇报,许老爷闻言对随从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晚宴了。
“那就开始吧!”随从打发了酒店经理后,搀扶着老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许老爷子年事已高,虽说两鬓还未白完,但已有八十四岁的高龄,表面身子骨看起来硬朗,但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如今频频繁发。
“我这把老骨头呀,怕是没有多少天活头了。我要尽快在我走之前,把遗嘱的事情确立好!”老爷子否则有些酸痛的腿骨,感慨道。
“老太爷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何必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呢,今天可是您的寿诞啊!”
随从的年纪也不小,看起来也有六十多岁的年纪了。
他本该已经到了退休安享晚年的时间,但跟了许老爷子大半辈子,一辈子未婚,膝下无儿无女,辞工返乡也是一人独过,于是在许老爷子的返聘下,又重新回到了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