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岁岁从衣柜里拉出来，她怎么不都不肯。
楚羽只好蹲在衣柜外面和她交涉。
“我来睡午觉。”她带着重重的鼻音给自己找借口。
岁岁是女孩子，要面子的。
楚羽一手握成拳搁在被子上，一手支着下巴，他算是把岁岁堵在衣柜里了。
“那现在和我去床上睡。”他看到岁岁裹着自己被子的窘迫样子，却只觉得有趣。
他不敢想楚时撞见她时心里作何想法。
岁岁想起那个秋雨夜，相拥过后，醒来又是眼巴巴的等待。她害怕了，不想要了。
于是她摇头。
“你那晚也是这样，我不会相信你了。”
楚羽笑着，问出那晚楚时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嗯？我那晚做什么了。”
“你还要我说！”岁岁的哭腔上来了。
她下意识地捂紧自己胸口。
楚羽好像明白。
“不就是舔你胸了嘛。”他试探道。
“……好像也没舔吧。”岁岁傻了，“你拱我！”
楚羽抬起眉毛，心底了然，醋意翻涌。
“接吻了吗？”他忍不住去看她沾着水光的嘴唇。
她茫然地看着楚羽，为什么还要问，难道他都不记得了吗？
这样一想，便更生气。
气他半夜来撩拨自己，让她觉得在这张床上的辗转反侧不是一厢情愿，更气他转头就忘。她还气楚时，反正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看到楚羽一张脸，等于见到两个讨厌鬼。
“不记得就算了。”她嘟囔着，无限委屈。
楚羽松开五指，岁岁的内裤落在他们之间。
岁岁看到物证被楚羽搜出来，想直接晕倒在衣柜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