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到那印有官府印章的一千两银票,立刻抬到烛光下左看右看,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千竟然真的能掏出一千两银票来。
“好,好,那妈妈我现在就上去通知月影姑娘梳洗打扮一番。”老鸨确定这银票是真的后,高兴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管千在官府中是什么职位呢,只要他能拿出钱来就行,哪怕这钱来历不明,那也跟她无关。
“不了,今晚我还有事情,只是从今天开始她不用在去接其他的客人了知道吗?”千收回眸光,生意一如往常的冰冰冷冷,没有任何波澜。
“这是当然,官爷您既然包了月影姑娘的场子,妈妈我怎么可能在让她去接其他的客人呢!”老鸨将一千两银票收在袖中,挥舞着手中的香帕,和千套着近乎:“不过我说爷,你既然喜欢月影姑娘,而你又是官府里的人,不如让官府的人批下文书,将月影姑娘赎出去算了。”
但是千却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冷漠的离开了。
老鸨看着千那笔直却孤绝的背影,脸上皆是满脸的疑惑和奇怪,她在这风月场所里十几年,见惯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却也没有见过像千这样奇怪的人。
透过窗户的缝隙,月影看着千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清冷的眸光中更是微微眯起。
两天之后,晏大夫与景瑜一行人总算回到了朝旭国,晏大夫毕竟上了年纪,身体远不如景瑜这些年轻人,在这么炎热的天气赶路,实在是遭罪受,所以整个车队的行程都是比较慢的。
因此要比预先晚到了几天。
晏大夫下马车的时候,整双腿都在打哆嗦,在景瑜的搀扶下,才走进了御书房。
“皇上,在我们进入朝旭国的时候,天机门的人就已经把南音小姐给接走了。”景瑜跪下身禀报道。
“嗯。”云辞淡淡的应了一声:“你先回去休息吧,之后你来接替月的工作。”
“是。”景瑜退了下去。
之后云辞就将眸光落在了一旁的晏大夫身上,晏大夫喝了解暑的茶,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之后,脸色便好转了很多。
“晏先生,在呦呦名宿的时候,南音和容枫两个人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确实,刚开始的时候容枫有意无意的针对南音小姐,但是南音小姐一直都忍着,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容枫就没在去找过南音小姐了,两个人之间就相安无事起来,我估计,容枫应该是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去找过南音小姐。”晏先生放下手中的茶盏,神色颇为谨慎的道。
之后又接近着道:“在呦呦名宿的时候,老夫特意观察了一下容枫,发觉容枫这个人,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不离说得没错,我们应该离容枫远一点儿,最好不要让他留在皇宫中了,谁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对了,南音小姐身边的丫鬟媛儿,在路上的时候突然就死了,样子像是中了某种毒,南音小姐好像知道,但是却什么都没说。”紧接着晏大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那南音在这一路上有什么异常举。。。
么异常举动没有?”云辞淡如远山的眉目微蹙了一下,眉角染上一片凝重。
“没有,南音小姐一路上都很平静,就跟来时一样,对我们都十分的客气,有什么需要也会跟我们说。”越是这样,晏大夫越是觉得不对。
这要是回去了就是等待被退婚的命运,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别说是客气了,就单单一个平静就很难以做到。
当然还排除一点儿,那就是南音小姐已经做好了自尽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