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敏把包子还给她，淡淡道：“你不用这样，谁当得起我就会选谁。”
“兰芳，走吧。”
张兰芳点头，把包子递给她：“我也是。”
两人离去。
看着她们的背影，王淑霞脸上的凄苦一收。
余敏、张兰芳、章烨和陈智斌，加上自己也就个人，还不保险，至少还得一个人选自己才行。
“我该找谁呢？”
许久，她心里有了人选。
号下午点。
大队部。
柏爱国站在台上，身后是一个黑板。
“这次先进知青，总共有个人报名。分别是王淑霞、徐珊、刘凤、周浩宇和徐明杰，现在，大家过来领一张纸条和一支笔，写下你心目中的人选，放进我面前的木箱子里。”
“提醒一句：不允许弃权。”
说完，王淑霞第一个上去，其他人也纷纷站起了身子。
余敏飞快写下两个名字。
分钟后。
所有人上交完毕。
柏爱国：“陈智斌、张兰芳，你们两个上来。你喊名字，陈智斌你在对应的名字下写“正”字。”
“好。”
“好的，大队长。”
两人一愣，然后走上去。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余敏悄悄观察。
王淑霞紧张又忐忑。
徐珊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
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