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进屋子使其变得亮堂,时候已然不早了,赵贝贝睫毛抖了两下,睁开眼睛。
身体有种奇异的舒适感,像是昨晚和人做得爽晕过去的满足,又不是极累的样子,她眯着眼睛撑起身,眼睛看向身体。
昨晚……
她抚上额头,记忆像失联一样,想不出何时放下玩具,想不出何时睡去。
她伸手摸去腿间,预想中的粘腻并不存在,但却敏感。
因为她不过一碰,身下便有了感觉,像极了以前和路尚的做完后醒来。
可事实上,她昨晚并没有做,甚至自慰有没有泄出来都忘记了。
难不成伤心过度,脑袋都出现问题了?
她用手背触了下眼皮,又用力眨眨眼,眼睛四周转了下,并没有大哭过后的干涩,她昨天难不成做戏假哭来着?
疑惑着,她摸出手机,只有好友的几条消息,并没有路尚的来电。
她大口吸了口气吐出,也许他早就想断了,不必为了渣男伤心,她安慰自己。
回了楚莲几句,她点开社交平台,搜索柳泉,搜索路尚。
人呐,做的事情总是会和大脑相背,她明知道看了这些帖子心里会难受,但她还是去搜索,去看那些讨论。
她曲起双腿,手臂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刷着手机,吃瓜的磕cp的,还有柳泉部分男友粉骂路尚的。
热一点赞十万加,越往下滑,各种古怪的评论往她脑子里钻,一条一条像刀一样,刮着她的心脏。
窗外一片好风光,郁郁葱葱的树盖了大片,跳过篮球场,再远处就是学校的建筑。
她关掉手机,凝视了会儿,不经意地向下看,这才注意到趴在地上晒太阳的小狗,他正百无聊赖地扫着尾巴,赵贝贝抿唇轻笑,狗狗比渣男好啊。
她翻身下床,在柜子里摸出件衣服套在身上,而后坐在小狗旁边。
小狗这下蹲坐着,吐着舌头哈气,头拱在她的身上,尽显亲昵。
……
直至傍晚,依旧没有任何路尚的来电,为了摆脱她,这么多钱也不要了?
赵贝贝气愤地拆刚送到的狗绳,她脑中想的那一堆话术憋在肚子里竟然用不了。
扯开绳子,她招呼小狗过来,围成圈的绳索套进它的脖子,“我是不是该给你取个名字?”
“汪!”狗狗舌头凑上去舔她的脸颊。
“哈哈。”赵贝贝捏住它的嘴筒子,眼睛扫了扫那一身洁白的毛,“小白?怎么样?”
“汪汪汪。”小狗甩起尾巴,两条前腿蹬地,胡乱地跳了起来。
赵贝贝摸着它的头,“那就叫小白了。”
小白和大黄小黑没什么区别,但是他本名白明。在寨子里,因为一众兄弟姐妹中他排最小,所以大多数族人都会叫他小白,叫他的妈妈老白,叫他的姥姥太白。
所以赵贝贝叫他小白相当于在叫‘本身的他’,和人类同一属性的他。
赵贝贝小时候丢了一次狗后、再也没养过宠物,所以这次牵着小白出门遛难免心中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