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兆山的别墅里，三名私人医护正在忙前忙后地给姜兆山输液，抽血化验。
姜兆山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接受医生的问诊。
“姜老，您今天吃了什么？”
“早上就是咸菜，稀粥，中午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哦，对了，有人给了我几片止泻药，吃了也不管用。”
“您确定是止泻药吗？”
“这我还能看错？药盒上写得很清楚，问这么详细干什么？”
医生看样子也有些焦头烂额，“主要是治疗普通腹泻的办法我都试了，但是还没有控制住您继续脱水的情况，您再想想，如果能找到病因的话，我相信治疗效果会更好。”
姜兆山从上午一直拉到下午，现在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甚至感觉菊花的位置有一团火辣辣的灼烧感，就好像被别人抹了风油精一样。
思虑再三之后，他有气无力地说道：“那个……咳……我今天吃脚了，有关系吗？”
“姜老，我没听明白，你是说吃什么？”
“就是那个……咳……有个女孩的脚太冷了，然后我就用嘴巴给她暖和了一下。”
医生顿时脸上出现三条黑线，“哦，那个，这……也是人之常情嘛，主要是，就是，那个女孩洗脚了吗？”
“没洗，洗了！”
“到底洗没洗？”
“一开始没洗，后来洗了，跟她的脚有关系吗？我嘴里不会得脚气吧？”
“呃……，还挺复杂的，我再给你加点抗真菌感染的药吧！”
“唉……草率啦……”
齐芸走了过来，“老板，马桶已经疏通好了。”
“小芸啊，你把小童送到哪里了？”
“幸福大街幸福旅店。”
“哦，把小童的电话存到我手机里。”
“老板，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啊。”
“完了，四万块打水漂了，你现在赶紧去幸福旅店找她要电话。”
“是，老板！她好像说是要换一家住，今天晚上我在那附近找一找，争取明天晚上之前找到她。”
姜兆山点了点头，“小芸，辛苦啦！”
转身后，齐芸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