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师兄你说的那些，”她顿了顿，“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话，913上面的负责人早就找我了。说不定特情处也会。但他们没有。”
“这倒是。”
景林不疑有他。
陆晚反问：“师兄你为什么要问那些？又是怎么知道的？据我所知，你的身份权限还不到能探究913项目以前之事的程度。”
景林叫着陆晚坐下，道：“嗐。是这样的，我和我老师徐才业才认识的时候，无意中听他提过一嘴913项目。看老师那么讳莫如深，师兄实在好奇，借着老师的权限看了个大概。”
陆晚看着他：“师兄，你不是个会随便好奇的人。”
“但师兄是个科研人员。”景林微微一笑，说的找不出漏洞：“研究院，谁会拒绝顶级项目的魅力和吸引力呢？何况，913项目处处充满谜团，常理无法解释，这更加会引起别人的好奇心了。莫说师兄，其他人听到只怕会比师兄更想探究。”
景林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推给陆晚，继续道：“再者，师兄现在也算是913项目的实验人员了。不出意外，这将是师兄未来一整年都要负责并跟进的项目。师兄对它倾注了很大的精力，也就更想弄清楚真相了。”
陆晚信了，又皱眉道：“913项目并不安全。据我的了解，它的理论太超前了，我国没有与之适配的科研资源，投入使用的实验体和器械等是有问题的，承担不起它的后果。”
景林坚持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这次也不成？”
陆晚沉默的看着景林。
景林心软了下，放轻声音道：“晚晚，师兄心里有数的。如果真遇到什么，师兄一定会及时抽身的。所以师兄要继续下去。”
陆晚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景林试探的叫她：“晚晚？”
“不后悔？”
“嗯！”
“明知危险也要继续？”
“晚晚，不是师兄一个人知道危险，其他人也知道的。可这个项目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师兄也有要继续参与的理由。”
景林看着陆晚。
僵持片刻，末了陆晚移开目光道：“我知道了。”
她拿出手机来，给唐老发了消息，让对方暂时别动景林的名额。
唐老很快回复应下。
景林这才松了口气，扬起笑容转移话题来活跃气氛道：“师兄其实真没想到，今天来要见到的会是晚晚你。行啊，晚晚你不太深藏不露了！”
陆晚喃喃道：“我宁愿不要这些。”
“什么？”
景林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陆晚调整好表情，主动说起正事，“师兄你来不是为了问询项目资料吗？开始吧。”
景林连忙点头，打开随身的包，拿出来一个文件袋。
里面装的就是有关913实验项目现阶段到瓶颈的部分，还有些是上次项目的，可是残缺不全。以前的实验成果记录也没了，他们没有理论和现数据支持，很难破译出整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