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顾楠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摇头。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眼下这种情况的确对你不利，要不然你先离开霍家吧？”
舒瑶一脸苦恼，“可是我本来就是一个居无定所的人，就算是离开了霍家，我又能去哪儿呢？前有霍家，后有苏家，即便离开了江城，我也跑不远。”
“你可以来我这儿。”顾楠音有些急切的说道。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一定能保护好你的。”
顾楠音恨不得拍着胸脯对舒瑶发誓，可是偏偏舒瑶没有给他想要的回应。
“算了吧楠音，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可是现在的这些事儿又多又乱，我真的不想再把你拖下水。更何况，司珩的事还没有定数，就算是顾念着她曾经对我的那些好，我也不能在这会儿就着急离开。”
舒瑶长长的叹了口气。
“就当是为了多年的情分吧，至于霍奶奶那边，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跟她谈一谈。”
顾楠音搭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收紧，揪起了裤管。
都已经这样了，舒瑶竟然还不愿意离开，那个霍司珩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同样都对舒瑶有所付出，可为什么舒瑶就是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呢？
“你这是在害自己。”顾楠音声音低沉的说道。
舒瑶听出了顾楠音话中的意味深长。
确实是在害自己，因为无论舒瑶怎么选，对她来说都是绝路。
倘若霍奶奶真的像舒瑶编造出来的那般对她，舒瑶在霍家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可是如果舒瑶不听从顾楠音的建议，顾楠音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从来的时候起，舒瑶就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了。
但是舒瑶并没有戳穿顾楠音，她假装没有听懂顾楠音的意思。
“走一步看一步。”舒瑶说道。
“其实我今天找你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就是想跟你聊一聊，毕竟我现在真的很烦。”
“有心事的话可以随时跟我说，毕竟我们是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