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谟危险地狭眸,“江甜甜,干坏事了?”
江挽声:“当然没有。”
她暗自腹诽。
什么耙耳朵。
明明是她被动又弱小。
秦谟一开始确实没理解这小姑娘在搞什么名堂。
但后来,宴会结束之后,每次应酬他都会被人调侃一句怕老婆。
他这才明白小姑娘这欲言又止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他暗自失笑。
秦谟没否认,但是以此为借口,狠狠地“惩罚”了江挽声一次。
江挽声因为心虚也没怎么认真地反抗,反倒让秦谟十分尽兴。
——
老爷子的寿宴结束,江挽声订做的东西也到了取货的日子。
江挽声跟秦谟协调好时间,把东西偷偷藏在行李箱里,然后和秦谟一起坐飞机去了俞城。
那个她成长的地方。
俞城是个小城市,经济中等,也没什么人文自然的风俗景观,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方。
钢筋铁骨,楼房林立。
林堂在他们来之前就订好了酒店,两个人一到,就带着行李入住了俞城规模最大的酒店。
俞城和京城之间的距离不近,江挽声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却不觉得有任何疲惫。
这个城市承载着她的稚童和少年时期,负荷着她过往的幸福和之后的失意。
自从去到京城,她基本不回俞城,每次来都是匆匆过来又匆匆离去。
她对这个城市充满了抗拒。
但这次,却是和以往全然不同的感受。
她站在酒店顶楼套房的落地窗前,俯瞰这个并不发达的小城市。
四周的街道熟悉又陌生,落眼看去,心中升起密密麻麻的感慨。
秦谟迈步走过来,冷木香气从身后包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