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彧拉着秦唯昭进门。
她刚走进去,正要转身说话,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抵在门前。
没给她说任何一句话的机会。
男人略显急促的气息铺天盖地袭略而下,将她全然罩住。
他比往常更急切,只在唇瓣稍作停留就要抵入,她没有反抗,难言的情绪让她不能拒绝。
她也好需要他。
气息互渡。
他紧紧压着她的背,胸膛贴上她的,噬咬的力度像是要把她渗入骨血。
如同两个极致饥渴的人在索求唯一的水源。
过了会,他感到鼻梁上眼镜的碍事,微微扯开一点距离,眼镜被毫不留情地甩在一边。
刚得到一瞬喘息而微张的唇瓣再次被人。含。住。
比刚才更热切,
更紧密。
口腔里的空气一点点流逝,男人没有停歇的迹象。
她开始感到窒息。
极强的攻击性和侵略欲簇围在她的身边。
女孩承受不住这么热切凶猛的亲吻,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发软,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她目光越来越迷离。
大脑一团乱麻,就在她觉得眩晕脱力的时候,男人骤然放开她。
鼻息相缠,额头相抵。
声音在咫尺间震响,又沉又哑。
“是不是都知道了。”
“害怕吗。”
他眼眸像是罩了一层雾,雾霭深处涌动着不安躁动。
“我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
“冷血残酷,自私贪婪,都是我,我和他一样。”
语带带嘲弄,他近乎自虐的剖白。
秦唯昭沉默地听着。
心脏被酸涩的苦水浸满,稍稍攥紧,艰涩难言就会四溢而出,传至四肢百骸。
他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在她的嘴角、鼻头和面颊,边吻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