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象那种场景——
花朵从蜷曲到绽放,叶片从弯曲到舒展。
这是自然生命由内到外的力量,亦是“生命”的绽放。
但他不会干涉。
眼前的枯枝,亦是自然的力量。
试图违背“自然”,是否是一种致命的傲慢——
“宇宙——是真实星空那玄黑色的本质。”
“地层——是时间和生命堆积的记忆。”
“白垩——你;”
“黑土——是炼金术的语源,也是生命的根基。”
“而这——”
“——是诞生。”
诞生的尽头,是没有尽头。
“异类”存在的意义,是寻找意义。
最后的课题,是——
“向我展示世界的真相,与世界的意义。”
“师父……”
缓缓触碰着金属制成的窗台,阿贝多透过那双如同极地冻冰般湛蓝的双眼,注视着玻璃窗外了无生机的枯枝。
分明是同样的冰冷、同样的存在、同样的工艺制品,为何流动却如此不同?
提瓦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他所进行的课题,到底在触犯着哪一种“自然”?
是那笼罩于世界之上的阴影——“天理”么?
亦或是……
“这便是您想要让我向您展现的“真相”么?”
就算是最为自由的、对知识的渴求,也要在镣铐之内。
就算是她,发现那扇门时,也会让他闭上双眼,转身离去吧?
正如那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