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性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方尘无论是在融神天附近的渡劫荒原还是在俞起的山洞里，都展现过脸部出手的画面。
那情况比姜凝漪的提剑小人出手更为诡异一点。
“这个不一样。”
方尘摆摆手，继续关注提剑小人的情况。
而在提剑小人的面部出手之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方尘微微一愣，心里突然明白姜凝漪想要干嘛了……
只见，提剑小人的第三只手穿入绝命红剑的那一刻，那些正因万象白剑不断进攻而崩解涣散的绝命剑意竟然在这一刻被第三只手直接吸收……
紧跟着，原本毫无颜色的小人本体，竟然在此刻悄然出现了一分极为浓重的猩红之色。
当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方尘再蠢也明白过来姜凝漪在做什么了。
而在猩红色的绝命剑意成功地进入提剑小人的身躯后，小人再无任何动作，而是放下红白二剑，恢复静立状态。
即便是绝命剑意因为刚刚的“被挑衅”，还想要起来“揍”万象白剑一顿，但却被压制了下来。
下一刻。
提剑小人手中的两柄剑都在此刻悄然发生了变化，无论是绝命剑意还是万象剑意，都显得更有姜凝漪的特点。
这是她刚刚借助两份剑意互相淬炼，进一步掌控两份剑意的表现。
葬性淡淡道：“万象剑意、绝命剑意，皆是顶尖剑意，参悟难度极高，资质愚钝者终其一生都不得入门，寻常天赋者想要有所进步，也得十年八载。”
“而传承者手里的两份剑意还蕴含仙韵，其难度可想而知。”
“但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在短短时间内做到了可怕的进步。”
“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方尘听着这话，终于忍不了他的“阴阳怪气”了，杠了一句道：“不是，我一直想说，你为什么一直说令人震惊，你不是器灵吗？”
“你这说错了吧？”
“建议你以后别说了。”
葬性淡淡道：“我没说错。”
“震惊的是人，又不是我，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现在不能震惊吗？”
方尘：“……”
焯！
我就活该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