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黄大人什么时候交代你给我这些的?”元清问道。
虎子回想,眼睛里透露着悲伤,“是龙神祭前一晚,老爷救了姑娘时。”
那时元清昏迷着。
黄正看着脸色苍白的元清,突得低笑出声,“原以为,以前的罪孽都无法还了,那些走私、贩卖福禄膏之人要逍遥法外,可没想到来了一个至阳纯虚之女,真是天助我也。
“虎子,等过了龙神祭,你将我密室里的那两本册子拿给这个姑娘,记住,要亲手交到她手中。”
虎子挠头疑惑道:“老爷怎么不自己拿?您可从来不让我们靠近密室。”
黄正洒脱得一笑,无言。
原来后来种种,他都料到。
故意让她全程观摩龙神祭,故意死在她面前,料得她不会坐视不理,也料得她会利用。
元清叹了一口气,又道:“虎子,你接下来怎么办?要去哪里吗?”
海防队因为当时阻挡伤害村民,犯了众怒,如今也已解散,虎子留在这里,怕也不好生活。
“我哪里也不去,滑县是我的家,哪怕死我也要死在这里。”虎子眼神坚定。
元清不好再劝,相互拜别。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言。那个爱笑的少年郎终是不见了。
元清翻开手札,一张画像掉落,是一个坐在藤椅上的女子,笑得温暖,边角磨损得厉害,看来是主人常常抚摸。
她往后看到。
这是我来滑县任职的第四年,这里民风淳朴、相邻友善,就是一直积弱积贫,大多矛盾也是因为穷而引起,若可以让大家都富裕起来,不愁吃喝,想必滑县必定更加美好。
……
今天从海外回来一金发碧眼的商人,带来了一种名叫福禄膏的东西。
那东西圆球形状,闻起来刺鼻。
那商人说这是种药材,有镇痛的作用,如果可以帮助他运输,一包给五两银子。
我有些心动,但没有答应,太高的利润总是于心不安。
外国商人走了,到内陆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