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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天灾。
海浪风波不停,渔民根本无法出海打渔。
昨天,几个年轻伙子强行出海,却只有浮肿的尸体被拍打到岸上。
乡民哀痛,却饿得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
时隔四个月,外国商人回来了,还带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背后威势极大,告诉我滑县只负责接泊福禄膏,就给我们一包七两银子。
又拿出权势压人,若不愿意,只怕后患无穷。
七两银子,够他们一家一年赚得了。
我看着滑县百姓贫苦的样子,答应了。
……
没有想到,竟有人偷拿福禄膏,那个孩子跪在我脚下,行销立骨,根本看不出来人形了。
说他实在忍不住,跪求我给他一点。
我也答应了。
……
福禄膏已经在全县蔓延开来,那东西有极强的成瘾性,我根本控制不住。
为什么?
我明明期望大家会越过越好的。
……
阿盼终于有孕了,这是我第一个孩子,他一定玉雪可爱,如阿盼一样。
阿盼想要在井边扎一个秋千,我亲手帮她扎好。
往后她和孩子都可以玩了。
只是现在滑县不太平,我不确定自己护不护住他。